胡适不应该称之为文学家,他和毛主席论诗,思想太过狭隘

发布日期:2025-04-13 08:33    点击次数:78

胡适,想必大家都极为熟知。他有着一个颇为特殊的身份,那便是文学家。要知道,这一身份可不单单是来自民间的评价,更是得到了官方的认可与加持呢。就拿我们的政府网站来说吧,其对胡适的总体定位是历史名人,并且给出了五个具体的身份定位,分别为现代著名学者、诗人、历史学家、文学家以及哲学家。

现代著名学者、诗人、历史家以及哲学家,这四个身份用来界定胡适,想必大多数人都不会持有异议。然而,对于胡适“文学家”这一身份的认定,我却持有不同看法,觉得他担不起这样的称呼。要知道,真正的文学家绝非仅仅从事文学创作这么简单,还应当具备自身独特的文学思想,或者在文学观点、文学学术理论方面有着颇高的造诣。就拿胡适和毛主席的论诗情况来说吧,从中可以看出,胡适在这些方面似乎并未达到能够被称为文学家的那种高度。

1959年3月,胡适在其日记里这般记述:“今日瞧见大陆那边所谓‘文物出版社’所刻印发行的毛泽东《诗词十九首》,着实令人感觉有些肉麻!在这其中,处于最末位置的那一首,也就是被‘全国文人’大力追捧的‘蝶恋花’词,竟是通篇没有一句能说得通的!”

胡适也曾提及:“我让赵元任瞧一瞧这首词里所押的舞、虎、雨这些韵脚,寻思着它们究竟是怎样能和‘有’韵字相互押韵的呢。”

在此处,笔者先把《蝶恋花·答李淑一》整首词罗列于下:

吾失骄杨汝失柳,

那轻盈的杨柳啊,悠悠然地径直向着那九重云霄之上飘去啦。

倘若询问吴刚那里有些什么,

桂花酒被吴刚捧了出来。

嫦娥于寂寞之中舒展起宽大的衣袖。

忠魂已逝,然其浩气长存,纵是那万里长空,亦愿为之翩然起舞。

骤然听闻人间已然降伏猛虎。

刹那间,泪水如决堤之水,汹涌而出,瞬间化作倾盆而下的磅礴大雨。

毛主席堪称诗词大家,其在孩童时期便开始诵读诸多经典启蒙读物,像《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弟子规》《六言杂字》等皆在其列,这些阅读经历为毛主席奠定了极为扎实的国文根基。早在7岁之时,毛主席所创作的诗词《童谣·狮子眼鼓鼓》便已展现出对押韵的高度注重,如此情形下,又怎会不晓得诗词存在韵脚这一回事呢?

诚然,就诗词技艺层面而言,《蝶恋花》在押韵方面的确有所欠缺。然而,古人早就道明了诗词的要义所在:“诗言志,歌永言”。这便表明诗词的诞生并非是单纯为了押韵,其核心在于能够传达志向、宣泄情感。恰如毛主席于“自注”当中所讲,“上下两韵,不可改,只得仍之。”此中“不可改”三字恰恰印证了毛主席不愿因拘泥于韵律而打破既有格局,其目的在于完好地留存自身那份真挚的情感。

在毛主席所创作的诸多诗词里,《蝶恋花·答李淑一》有着独特之处,它是唯一一首上下阕不用韵的词。

胡适为何难以被称作文学家呢?究其缘由,实则是其文学境界着实不高所致。

诗仙李白,于古体诗、乐府诗领域皆颇有建树,即便其亦创作过诸多五言律诗,却全然未将平仄对仗之类的格律要求放在心上。李白作诗从不会为如何押韵而冥思苦想,他只是依循自身的情感脉络,随心随性而作,自由自在,其创作思路仿若天马行空,令人难以捉摸。在李白的诗词作品里,往往呈现出一种磅礴激烈的宏大气象,其想象力更是超凡绝伦,上天入地、纵横古今无所不及,丝毫不受格律的羁绊与束缚,尽显其独特的才情与风范。

南宋严羽于《沧浪诗话?诗辩》里曾言:“诗之极致有一,曰入神。诗而入神,至矣,尽矣,蔑以加矣。”其含义在于,诗歌所能够达到的至高境界唯有“入神”这一种情况。一旦诗歌达到了“入神”的境地,那便意味着它已经抵达了极致状态,其水准堪称登峰造极,再也无法更进一步提升,在技巧方面也无需再进行任何的修饰与完善了。

毛主席所创作的《蝶恋花·答李淑一》已然达到了一种“入神”之境。在这首词里,意蕴与声律相谐和,呈现出浑然天成的美妙姿态,可谓是言虽有尽,然意韵无穷。如此佳作,又何须过分去纠结是否严格押韵的问题呢?

与之不同的是,身为“文学家”的胡适,似乎并未真正领会到中国诗歌的精髓所在。他仅仅是刻板生硬地认定诗歌必须押韵,从一定层面来讲,胡适的这种观念着实过于狭隘了,这绝非一位合格的文学家理应秉持的文学思想以及所持有的文学观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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